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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98/12/02]  图片
自由活动第一天

好好睡了个懒觉
  已经有十好几天没有享受睡懒觉的快乐,今天总算补回来了。9点多钟才起床,到大中公司在番禺的办事处集合。其他人统一活动,逛各种电器商城,购物。我和史建军没什么东西可买,于是把车搬出来,擦拭一番,准备骑去市内玩耍。我们俩都没来过广州,而我一直认为真正感受一个城市骑车闲逛是最好的方式。史建军是个自行车狂人,只要有车骑就好。况且我们俩个都不是大中公司的员工,自然就自由散漫一些。

两个闲人
  骑到街上,才想起来还没吃早饭。不慌不忙在街上东张西望,恰巧路边有一条小吃街,几十家各色风味的小铺惹人喜爱。只是时间介于早饭和午饭之间,食客稀少。走进一家比较热闹的,挑了一些吃的东西,又要了一碗粥。久仰广州的粥和汤非常有特色,一定要见识一下。笨笨是那种“看个电影,不知啥名”的乡下人,喝碗粥就更不知道啥名了,只是觉得略带咸味,还不错。吃饱喝足,忽然发现对面是一家游戏厅,大喜,起身就要往里钻,被史建军一把摁住:“慢来慢来,今天还得去城里溜哒,回来再玩。”看来这个游戏迷比我的自制力要好得多,既然言之有理,只得从善如流了。

被人从自行车上别下来了
  番禺和广州虽然隔着江,但交通发达,架了无数的桥。到广州的第一天坐车是从番禺大桥过的,第二天骑车走的是洛溪大桥。番禺大桥是一座斜拉桥,桥面非常宽阔,昨天远远从洛溪大桥看去非常漂亮。今天既然是自由活动,干脆就从这进广州吧。

  收费站极其气派,仿古牌楼,路边绿化带鲜花盛开。只是宽阔的大路上没有一辆自行车,俩人心里发虚:莫非不许走自行车?管他呢,上!加速从一个没人看管的收费口冲了过去,却发现前面全副武装的公安海关人员在查车。见了我们来,理都不理,专心工作。两人洋洋得意:看来这只有咱们俩个是骑车的嘛。

  桥每个方向都有三条车道,加上路肩,并排跑四辆车没有问题。因为路面太宽,两个方向的路面是分开架设的,中间用一米多高的隔离墩分开。骑着骑着,突然发现前面逆行开来一辆摩托车。在桥上两侧路面被隔离墩分开,不可能从这边开到那边,这辆摩托车从一上桥就是逆行的!好大的胆子。更为过分的是,冲着我们俩个就开了过来,吓得我们赶紧往路边靠。直到我们被别的停了下来,才发现对方骑的是辆警车。原来如此。

  警察上来就是叽哩骨碌一通广东话。我们明知他是告诉我们不让骑车,却假装听不懂。用普通话大叫:“我们是从北京骑到广州的自行车拉力赛,现在要去广州,要经过这里!”只是没穿队服,没戴头盔,不是很像。警察只好又用普通话重复了一边,只是听在我们耳朵里实在还象是广东话,再加上我们一通胡搅,半天都没解释明白。最后急了,也不多废话了,只是指了指我们的来路,掉头骑走了。

  俩人一商量:现在是不管了,到那头肯定也得给拦回来。算了,别做无用功了,还是往回翻吧。阿Q精神又发挥作用了:哈,虽然被轰回来了,好歹也把警察气了个半死。

“该号码已被停机”
  下得桥来,发现收费站上“番禺大桥”几个字居然是荣毅仁题的,路边的花开得很灿烂。干脆推车留张影,一来景色不错,二来也让人家误以为咱们是从桥上骑过来的。

  路边有个电话亭,于是想和在东莞工作的“天师”打电话。(天师在大学时住在我隔壁宿舍,酷爱研究易经八卦,四柱预测,麻衣神相,奇门遁甲之类的东西,书架上大部分的书都有此有关。我有一阵对此很感兴趣,遂拜师学艺,因其真名中有一天字,遂尊为“天师”。只是名师未必出高徒,一次考试前手占一卦:行正道,吉!遂大玩特玩,然后考得一蹋糊涂。)电话那边传来呼台小姐温柔的声音:“该号码已被停机。”唉,前一段听说天师找了个女朋友,据说生活很幸福,看来不假。否则依天师的习惯,经常摇上一卦,定会知道有故人自北方远道而来,说什么也得赶紧把呼台的服务费交上呀。想当年,无聊到每天算宿舍中谁有信,从什么地方来的,每每应验。

  放下电话,发现主人家养了好几只小狗。其中两只长得一模一样,只是鼻头儿一白一黑,颇为可爱。两人两狗闲来无事,甚为投缘,掏出相机合影留念。(回到北京会,这天的活动被总结为“招猫逗狗”,此为重要原因之一)


猫儿
  认识猫儿是在兔子的渔人码头上,有一系列猫儿的文章。一篇篇文章读下来,当即惊为才女。昨天给猫儿打电话,听说老板不在,可以偷偷跑出来自由活动。这下好了,有当地“土著居民”的带领,逛街和买东西可方便多了。接头地点在天河图书城门口,猫儿珊珊来迟,我和史建军的已经把报纸看了一整遍。笨笨小时候语文没学好,就不在这里乱用形容词来描述猫儿了,总的感觉是除了长相,活脱脱是另一只兔子,所谓物以类聚吗。

文明的电脑市场
  碰头之后,寒暄的话一概全免,直奔广州的电脑商城。相比之下,广州的电脑市场可比北京文明多了。每家店都有自己的房间,玻璃橱窗,光盘整齐的摆在架子上,进屋后老板会热情的向你打招呼。对我们,老板一般都会说两遍:先用广东话说一遍,我们一张嘴露出北京味,他们也改说普通话了,而且大多比路上的警察说得都标准(我一直认为公务员应该讲普通话)。不禁使我想起了北京的电脑配套市场:一个一个小格子里挤满了各种货物,柜台里几乎连坐两个人的位置都没有,人挤人,就像是一个菜市场一般。最过分的一次,在一个过街天桥底下,铺着一张报纸,放着几块硬盘,一个农民模样的人在叫卖:“二手硬盘,便宜啦!”My god!农民进城已经不仅限于卖菜一途了,还可以卖计算机配件。

差点破产
  逛完电脑市场,就漫无目的的在天河城附近逛商场,音像店。笨笨最喜欢的乐器是古琴,所以逛音像店,大多时间都会花在民乐部分。可惜似乎听民乐的人比较少,很难买到CD(正版的)。而且即使有,录音质量也往往令人不敢恭维,总怀疑是从磁带上翻的。

  天河城边有一家很大的音像店。笨笨照例踱到民乐部分,一眼就看到“广陵琴韵”几个醒目的大字印在一张CD的封面上,再往下印着“HUGO”的字样。哈哈,广州毕竟离香港近,这盘雨果出的碟我怎么在北京从来没见过呢。连曲目都没看,就抓在了手里:有这几个字已经足够证实这盘碟的价值了。

  但接下来的事就不那么妙了。正在笨笨手之舞之,足之蹈之的时候,突然发现封面上有一个小小的“五”字,赶忙再往那堆碟里看,果然又发现了一、二、三、四、六……,天啊,这不是要我破产吗。眼睛往边上一瞟,又发现一些风格相同的碟上印着“蜀中琴韵”一、二…… 笨笨这下倒不急了,定了定神,简单数了一下,一套大概有十五六张,以平均每张70元记,我身上的钱是无论如何不够的。这下好了,反正也买不起一套,干脆一张都不买了,等有钱再说吧。

  离开音像店,心里什么滋味都有:高兴(见到这么多好碟……),伤心(一张都没买……),庆幸(幸好这么多……),失望(要是少点就好了……),害怕(万一哪天把持不住……),期待(等哪天有钱了……)。没办法,小时候集邮留下的毛病:买东西喜欢买整套的。

没吃成印度薄饼
  到了吃饭时间,决定在天河城里解决。和北京商场里的小吃街类似:许多小摊,各自卖自己的风味食品。只是规模很大,总共有几十家。笨笨向来都吃什么都无所谓,胡乱买了一批春卷,一份牛排饭。据猫儿说,这个印度薄饼不错,笨笨按照别人的指点找到了那个饼摊。看来应该是比较纯正的印度风味,一个印度模样的鬼子在看摊。笨笨正想掏钱买,突然从鬼子嘴里冒出一长串广东话,立马晕菜。哥俩大眼瞪小眼,谁也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,得,还是算了吧。

  回到餐桌,向剩下的两位讲述妄图买饼的过程,大乐。胃口不错,食物不错,三人据案大嚼起来。然而不久就发现,我和史建军的战斗力已经大大不如骑行途中了。吃到三分之二就有心无力了,看着桌上剩下的大批食物,除了大叫浪费,别无他法。尽管如此,还是令边上桌子的人投来异样的目光,毕竟我们余威尤存吗。要是在路上,这点东西算什么,早就吃光了,哼!

两个闲人和一只悠闲的猫
  吃完饭,据猫儿的资料,楼上是游戏厅,焉能不去。都是大型游戏机,我比较喜欢的是摩托车,打枪之类的东西。摩托车可以四人对战,我和猫儿各占一辆。发车,加速,拐弯,蹭墙上了。结果猫儿第一,我第二。第一次吗,赛道和摩托车的习性不熟悉,不算,再来。这次换了辆车,发现弯道性能完全变了,感觉就象是在沙石路面行驶一样,滑行性能极好,但方向很难掌握,自然又是第二。唉,真没面子,居然输给了猫儿。好在还可以自我安慰一番:她跑道比我熟,车的性能比我熟。

  后来发现,猫儿打快打也是高手。用一个中国老头,腰里挂着一个酒葫芦,憨态可掬。猫儿打起游戏来,猫性就渐渐露出来了:眼珠子紧紧盯住屏幕,头随着中国老头的动作左摇右晃,两只前爪挠得操纵杆砰砰直响,嘴里还不停得叫“师兄,师兄,手下留情呀”。唉,游戏的吸引力可以超越性别,超越物种,太可怕了。

  最有趣的一个游戏机是一个穿山甲赛跑的游戏。不同于其他机器,控制台没有操纵杆,没有按钮,只有一个直径十几厘米的大玻璃球,露在外面三分之一,从下面透出蓝绿色的灯光,非常漂亮。游戏规则也很简单:赛跑开始后,用手向前推玻璃球,屏幕上的穿山甲就会往前跑。根据两只手速度的不同来改变穿山甲前进的方向。猫可是赛跑的好手,只见猫儿两只前爪一通猛捣,穿山甲一扭一扭跑得飞快。只是似乎是个路盲,频频撞在各种障碍物上,缩成一团往前滚;甚至掉到水里,笨拙的向队岸游。笨笨和史建军站在边上,看着屏幕上的穿山甲和猫儿,乐得实在都站不直了。我以前从来没注意过,这么简单的东西会这么有趣,于是也让他们俩个在旁边乐了一把。(这实在是这里面最逗的游戏了,给旁观者带来的快乐远大于游戏者本人,在广州的朋友实在应该成群结队去玩玩)

  晚上回到番禺,已经是11点多了。猫儿打电话过来,得知我们安全到达才去睡了。我和史建军意犹未尽,躺在沙发上吃东西,看电视,聊天。明天没有太多计划,准备在番禺转转,可以睡一个更大的懒觉,不忙睡。居然在冰箱里发现了啤酒,管他是老板的还是别人买的,先喝了再说。